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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林,有影帝水准?

时间:03-08 来源:休闲娱乐 访问次数:18

陈桂林,有影帝水准?

独孤岛主在最新电影作品《周处除三害》中,阮经天饰演的陈桂林在被通缉的情形下得知自己患了晚期肺癌,立下心意要除掉排名在他之前的警局头两号要犯。《周处除三害》影片开头,陈桂林以非常流利的姿态杀掉了黑帮对头,极尽张狂贡献出了近年来台湾电影中较少有的强类型追逐打斗戏。类似香港银河映像作品中表现的「跟踪狂」和几乎被灵修院尊者完全洗脑的「信徒」,都是陈桂林在这部影片中所做的「二重入戏」形象。不羁、稳重、沉浸式静默,三种不同的角色面向通过陈桂林的三次行动而拥有了立体展示。《周处除三害》这呈现出阮经天熟练运用角色「性格畸变」手段,反复刺激表演过程进而达到角色多面向展示的纯熟程度。纵然他的表演上一次以「最佳男主角」形式被世人认同已经是遥远的2010年,但不妨碍他在最新的一季金马奖颁奖礼上通过与「尊者」陈以文现场重现灵修院「鞭打」桥段,向自身在演戏之外的风月花边作出开释。在2013年金马奖五十周年颁奖礼上,颁完奖的阮经天缺席了堪称名场面的历届影帝影后同台,事后被诟病对前辈演艺人不尊重。除了较快澄清(尽管不获金马官方认可)并致歉,声称自己要活到金马100再上台来弥补之外,十年后在台上被「尊者」鞭笞时直称「不会提前离场」,可以被视为阮经天对这一事件充满互文戏谑性的正面确认。《艋舺》这种戏里戏外的辩证统一,以自身的新片角色塑形,勾连大众对过往自身公众形象的记忆,并加以修正,也如同阮经天对自身「本色」的一种重塑。毕竟,他的「本色」,虽然经过多次「畸变」,仍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简单说来,他最擅长或饰演最频繁的角色,包括一些主要共同特征:叛逆、邪狂或亦正亦邪,在丧乱情境中居然能够保持理智。《周处除三害》这或许与他少年时的飞行梦与做模特出道的经历都有关,在他初出茅庐的1990年代末,正是台湾娱乐业面临全面升级转型阶段。出演张惠妹mv,以叛逆乖戾的天才舞者角色定位出演偶像剧《米迦勒之舞》,皆是长相硬朗且英朗的阮经天事业之初身体力行与娱乐时代潮流接轨的动作。《米迦勒之舞》几乎整个2000年代,对年龄阶段属于典型80后的阮经天来说是表演生涯开拓的高峰,也是深度与台式偶像剧绑定的黄金年代。台偶在新世纪初经由《流星花园》而成为台湾地区电视业最重要的娱乐产品类型,到阮经天首度担纲主演的2008年,已经成为辐射全中国甚至全亚洲的王牌剧种。在这样的基础上,《命中注定我爱你》里的青年企业家纪存希,自然是偶像剧中典型的「高富帅」款型,但角色同十年后华语影视剧中的霸总显然并不是同一型宽,而阮经天作为演员的个人气质也并不属于当时风行、表演技巧欠奉纯美男演员。《命中注定我爱你》正是在新旧时代的交汇点,纪存希成就了阮经天的荧幕容样。纪存希在两个情绪迥异的结婚桥段中表现出的木然与深情,皆由阮经天以极尽生活化(而非其时通行的漫画式演法)的方式放慢节奏,达到表演根据情境设定的节奏共振呼吸的目的。尽管台式偶像剧热潮在进入2010年代以后逐渐褪去,但从偶像剧表演走出来的阮经天,却在电影表演领域继续深耕。2010年的《艋舺》作为阮经天的金马封帝之作,集中展现了其表演中逐渐趋近「大成若缺」的一面。在拍摄中,他饰演的和尚有一场戏是被马如龙饰演的志龙之父掌掴,足挨了一百多记耳光,在表演过程中印刻上了演员的所谓「第一自我」与「第二自我」同体的印记。挨巴掌桥段中,以短发干练冷酷形象示人的阮经天面对对方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不退让、不还击、不响,角色保持了高度的凝滞感。《艋 舺》《艋舺》是关于台湾民间社会涌动暗流的时代剧,以1980年代风物映射大时代变化。因此,阮经天饰演的和尚,即是创作过程中时代还原的角色塑形,也是分分钟对刚刚开始的2010年代的华语电影类型化表演的再造。因应整个世界对商业电影表演模式的转型,阮经天适时地提供了一份华语世界的样本,即以貌似剑走偏锋的反应来处理惯常商业类型电影中的角色动作,达到「超典型化」的推陈出新目的。《艋 舺》这也是为何阮经天并未经历过某一表演流派的严格训练,而能够凭借「本色」完成相对妥帖的角色重塑的原因。无招胜有招,于「无招」中,最终行悟到属于某类角色的输出样式并予以沉浸式推进,或许是促使其表演人格自偶像剧脱胎换骨的最大进步。他自然不是《败犬女王》《我在垦丁天气晴》阶段的偶像小生,但在《爱》《刺客聂隐娘》《心理罪之城市之光》《狄仁杰之四大天王》等风格类型甚至基础定位截然不同的影片中,基本肇发于《艋舺》时代的表演本体质感慢慢显现。《心理罪之城市之光》这些影片的角色,既包括爱情/警匪类型的男主角,也包括站在主人公身后隐匿了复杂性格的配角,甚至如《刺客聂隐娘》中不仔细看认不出来的夏靖。电视剧语汇中通常会密集赋予演员的「出镜高能」,在这些影片中,化为了具体而微的对角色整体观念的理解与建立。《刺客聂隐娘》阮经天曾经自述拍摄《刺客聂隐娘》时,为了达到导演侯孝贤追求的自然、真实状态,长度仅为三米的路,走了一天。在此过程中,一个成熟的演员如何在适配导演意图的同时,更深入理解角色在每一个举手投足中的「细部灵魂」,成为理解今日阮经天的表演方法的有效入口。由此再次进入《周处除三害》中陈桂林的世界,更容易体认在类型化的「邪典气质」之外,阮经天驱动角色进入的不同沉浸状态。灵修院桥段固然是极致外化了的「沉浸」姿态,而角色在这样颇有实验气质的「追、寻、杀」类型建构中,给予观众超越角色三层面向的丰富体验。这一切,大概是从素人到偶像,又从偶像进阶到演员「大隐隐于市」境地的阮经天,在某种程度上动用了表演精神力量中集体无意识的部分的结果。反过来说,他的演出并非上升到理论高度的那么伟大,而是坚持用心的演员在特定的天时地利人和中,完成同频共振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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